作家劉亮程曾說過:
「落在一個人一生中的雪,我們不能全部看見。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,孤獨地過冬。」
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,各人自有各人的隱晦和皎潔。
很多時候我們難過苦悶,不是因為沒人陪,而是因為沒人懂。
當你感到委屈的時候,請想想下面的三句話。
老一輩的人常這樣說:
「不要羡慕任何人的生活,其實誰家的鍋底都有灰,不是別人風光無限,而是他們一地雞毛沒給別人看。」
比世人的目光還要可怕的,實際上是自己那顆在意世人目光的心。
宋朝宰相呂蒙正剛被任命為副宰相時,第一天入朝走馬上任,意氣風發地邁著方步走在大殿上,突然聽到有人說:
「就他這點資歷也當上了參知政事呀?」
面對這盆當頭冷水,呂蒙正裝作沒有聽見,走了。
但是,隨行的同僚為他鳴不平,要追查此人是誰。
呂蒙正急忙制止說:
「如果知道他的姓名,就會終身不能忘記,不如不知道為好。」
此事被傳揚開來,人們紛紛誇讚呂蒙正大氣。
後來,呂蒙正輔佐太宗鞏固了宋初的統治,成為一代名臣。
常言道,難調眾人口,難稱眾人心。
這個世界很大,真的沒辦法讓所有人都喜歡你,這個世界又很現實,真的無能為力。
正如網上曾有過這樣一個話題:
「為什麼我怎麼做都是錯?」
下麵的回答是:
「既然怎麼做都是錯,那麼又何必在意。」
喜歡你的人,看你什麼都好;看不慣你的人,你做什麼都不對。
生活並不能事事如願,那些得不到的執子之手,躲不開的職場爭鬥,做不到的善解人意,總是縈繞左右。
既然不能事事如意,就順其自然吧,不必勉強自己。
永遠不要向別人解釋你自己,要知道,每個途徑你生命中的人,都只能陪伴你一陣子,你終究需要自己去面對一切。
一生很長,少有圓滿,哪有誰生來就無堅不摧,不過是不斷地學著強大起來。
只有當你真正獨立堅強,不在乎旁人的眼光,不執著于向別人解釋自己時,
你所散發的輕鬆感,自在感,無束縛感,才是最迷人的。
知乎上有個熱門話題:
我們這一生,該找個什麼樣的人共度餘生呢?
有人說:
「活著已經夠累了,我只想找個溫暖我的人。」
也有人說:
「愛情歸根結底還是要回歸柴米油鹽,我要找個能過日子的人。」
更喜歡其中這個回答:
「希望能遇見一個讀懂自己的人,因為一輩子太長了,我不想將就。」
人這一生,遇見的人很多,但真正懂你的人少之又少。
慢慢地,也就明白了人的悲歡本不相通,真正的感同身受少之又少。
那些半路走散的感情,大多因為不懂彼此。
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你的情緒波動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你的欲言又止。
安慰從來捉襟見肘,唯有冷暖自知。
畢竟,人生海海,能及時出現的人,寥寥無幾,與其總是期待別人的安慰,不如學會獨自強大。
半路下車的人也很多,你不必耿耿于懷,他們已經是竭盡所能地陪你走到了這裡。
聚散只能隨緣,誰也強求不得。
有一段話說:
「愛一個人總是很簡單,無非心念所至,生萬千歡喜。
懂一個人卻需要漫長歲月裡的溫柔耐心,聚沙成塔,滴水石穿。」
牢固的感情,往往不是因為天生適合,而是彼此願意包容。
兩個人的默契,往往也不是生來就有,而是在喜憂參半的生活中,慢慢磨合出來的。
我們終其一生,都在尋求懂得。
懂得,不止讓人心動,更是讓人心定。
正如宮崎駿所說:
「這世上最幸福的就是:你說的話有人聽,表達的心思有人懂。」
願有一人,知你所愛,懂你所求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看清了,也看輕了很多經歷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對于心事總是三緘其口,不願與旁人訴說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開始害怕露出軟肋,把委屈調成了靜音模式,把悲歡僅對自己可見。
年輕的時候,連季節更迭都要渲染的驚天動地,長大後卻學會越痛越不動聲色,越苦越保持沉默。
成長,就是將你的哭聲調成了靜音模式。
小時候我們詞不達意,長大了我們言不由衷。
哪怕心裡早已難受得山崩地裂,表面也會佯裝的,不過是比平時安靜了一些。
因為心裡明白,有些委屈,不是不說,而是說了也未必有人能懂。
五月天在歌裡唱:
「你不是真正的快樂,你的笑,只是你穿的保護色。」
生活註定是一個人的戰爭,一個人的單槍匹馬,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和天翻地覆。
很多事情,看透了,就不想說了;看慣了,就覺得沒有必要說了;看淡了,就真的放下了。
再多苦,也得學會自己忍受;再多委屈,也得學會波瀾不驚地全數吞下。
就像有句話說的:
「這世上,有人住高樓,有人在深溝,有人光萬丈,有人一身鏽。」
可沒人告訴你,這樓是怎麼蓋得這麼高的,人是怎麼從溝裡爬出來的,光芒萬丈的人受過多少傷,一身鏽的人可曾也高高在上過。
紅塵陌上,每個人都在孤獨地行走。
一路走來,我們學會成長,學會一個人去承擔自己的酸甜苦辣,學會在喧囂中保持初心,學會讓疲憊的靈魂小憩一下。
一路走來,一個人的委屈,一個人懂,一個人的生活,一個人扛。
事已至此,不要著急,不必慌張,因為這正是生命旅程的真實寫照,
只要堅定沉穩地往前走,總會撥開雲霧見青天。
餘生,願你靠自己,努力生長,眼裡長著太陽,笑裡全是坦蕩。
雖然歲月漫長,而你值得等待。